新开的坑（三）
第三章 性别×废物×疗伤的日子
“阿笉早～” “单祭司早！” “祭司你好……”
“大家早啊～！”单乐笉对一路上问好的人一一点头微笑，他在部落中的人缘极好。人美心善，懂的又多。自从他来到了部落，带来了太多的改变，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即使单乐笉已经与族长的儿子结为了伴侣，暗地里迷恋他的雄性数目也依旧相当的多。当然——因此而嫉恨单乐笉的人也不是没有。不过单乐笉的雄性法瑞克和部落中的人一直都将他保护的很好。
“法墨尔早啊，魏霖今天的情况怎么样？”单乐笉笑着对丈夫的弟弟打了个招呼，最近的每一天，他都要这么来一遭。
“早安，阿笉。”法墨尔对这个没有选择自己的异界雌性总是适当的保持着距离，法瑞克的占有欲可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亲兄弟而消失。他还是少惹麻烦的好。“魏霖的状况越来越好了，他很配合治疗。精神状态也比刚来的时候好了很多。不过……他昨天又提出了想和你见面的要求。”
因为第一次见面魏霖就“弄伤了”单乐笉，两人被法瑞克隔离了开来，还说了什么“严禁单独见面”之类的……所以那次之后就一直是下一代药理祭祀的法墨尔在照顾魏霖了。法墨尔可不想因为这个回头被他哥削。
“唔～～～法瑞克也真是的，老是大题小做！”单乐笉也有些头疼，自家伴侣很宝贝他是不错啦！可是宝贝过头就有点麻烦了。但法瑞克也真的是为了他好……弄得单乐笉说他也不是不说他也不是。
“那天魏霖也不是故意的，法墨尔你陪我一起见他就好了嘛！说不定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呢？”单乐笉和法墨尔打着商量，他本身也很想多和老乡多接触接触啊！
“只有我陪你可不太妥当……雷！过来下～”法墨尔挑了挑眉，让曾经对单乐笉有过妄想/恶意的人与其单独相处什么的，法瑞克绝对会发飙……他和魏霖刚好一人占一个……恰巧法墨尔远远就看见了路过的好友，他立刻招手示意对方过来自己这边。
“怎么了？”雷以兽形跃了过来，魏霖暂住的房子是根据单乐笉建议所造的药理祭司为人疗伤的地方，似乎是叫什么……诊所来着？雷很少受伤，几乎没有到这里来过。
“过来陪我们一起跟魏霖聊聊天吧？快变成人形，快点！”法墨尔一个劲儿催促好友，单乐笉倒是在旁边笑笑没说话。
说起来，单乐笉与部落绝大多数的人都很相处的来。而这个雷……就恰巧不在那个绝大多数之内。雷是个绝对强大、绝对冷漠的雄性。他对弱者毫无同情心。在他眼里，珍惜的雌性也只不过是繁衍的必需品罢了。而神奇如单乐笉，则是加了码的雌性。雷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眸里对他只有利用的光芒，没有迷恋，没有友好，只有利益。
单乐笉觉得自己完全没办法和这种人相处。
不过……
偷偷看了眼对雷使唤起来毫无压力的法墨尔，以及对法墨尔不能说言听计从也几乎不会拒绝对方的雷……总觉得，有奸情啊……
单乐笉身为一先天性的Gay，对男男之间的相处总会多一个心眼。虽说这世界也算是搅基的天堂，但其实……雌性在这里根本就是女人。而变成了雌性的单乐笉曾经不止一次想问自己伴侣，如果我是雄性你也会一样爱我吗？
好在他虽然有几分多愁善感，却也不会真的把这种蛋疼的问题挂在嘴边。不论如何，他爱的是男人，而他的男人也爱他，这不就够了？
其实，这个世界其实也有两个雄性搭伙过日子的。单乐笉在心底对这样的情侣总是认定感更高一些，这才是真正的同性爱嘛！哪像他这样的……呃……打住打住！
说回身边这两只，雷和法墨尔是两小无猜的竹马竹马；对对方的存在非常在乎；冷漠的不近人情的雷从不拒绝法墨尔的请求；圣母的超乎想象的法墨尔也只听雷的劝阻；两人经常形影不离，而且至今都没有与他人结为伴侣……
无意识的忽视了法墨尔曾经追求过自己的事情，单乐笉越来越觉得这两只是一对啊……
“阿笉？阿笉！”法墨尔和好友沟通完毕之后就发现单乐笉看着他们在发呆，而且眼神有些古怪……让他觉得心里毛毛的……
“嗯？能去看魏霖了吗？”单乐笉回过神，摸着鼻子回避了法墨尔的视线……他刚刚已经脑补到了这两人妖精打架的部分了……竟然当着别人的面意淫，他真是没救了orz
“走吧 ，有雷在场法瑞克应该就不会说什么了。”法墨尔笑得一脸灿烂，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前·追求对象脑海里已经被人压倒剥光呻吟哭泣了……
至于雷……他早就感觉到了那股诡异的视线，只冷冷瞥了单乐笉一眼，就没有再理会这个奇怪的雌性。
三人陆续进了病房，魏霖正无所事事的翻阅着一本古籍。这个世界的古文字竟然是中文！！虽然是繁体字，但这是天朝的字啊！亲切感扑面而来！
还有，魏霖之前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虽然他和这里的人交流无碍，但是两边讲的是和中文根本不是一个体系的语言——他竟然不知不觉张口就是鸟语了！他只有之前和单乐笉交谈的时候说的才是中文——难道这也是劳什子的同化？既然语言已经同化完毕了，那他的性别能不能有定论了？好捉急啊！穿越了还要准备变性/当人妖什么的太苦逼了好吗！！！
虽然心里一直在咆哮，但魏霖的脸上倒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他卧床休养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自己的现状。他发现，能不能回去很重要，但有没有被变性更是个大问题！要是变得和单乐笉一样……那他还是男人吗？
性别什么的魏霖也不好意思问当地土著，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对经常出现的法墨尔要求跟单乐笉见面……妈蛋要不是他现在还不能下床估计早就自己跑出去找人了！
“老魏，阿笉来了哦。”法墨尔熟门熟路的坐到魏霖床边，招呼雷和单乐笉也来坐下。单乐笉坐到了窗前的圆桌旁，雷则闲闲的站在了法墨尔的左边——也就是床尾，随意的靠在了墙上。
——这种三堂会审的感觉是闹哪样……
魏霖抽了抽嘴角合上古籍，书是为他治疗的老祭司拿给他消磨时间的，统共三本，两本是讲草药和医理的，还有一本就是讲那个坑爹的兽人神话的……他实在看不下那堪比本草纲目的医书，就只好一遍遍的翻神话故事。
“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我在这儿无聊的都快长毛了！”魏霖首先试了试在三人面前还能不能说中文，发现对着单乐笉果然可以！他瞟了土著一眼，小声问单乐笉：“他们能听懂中文不？”
“我不知道啊？我在这儿又没人和我讲中文，没试过。”单乐笉耸着肩摊了摊手，“你问问他们不就得了？”
“也是……呐，法墨尔，你听得懂我和单乐笉刚刚在讲啥么？”魏霖说问就问，扭头就对法墨尔说。
“呃……？不懂……你们说的是哪族的语言？”法墨尔一脸茫然。
“卧槽他们听不懂！太好了！”魏霖高兴的拍了下大腿，结果把自己疼的龇牙咧嘴的。“嘶——好痛……我找你来有点私事想问你，好像你也不能单独见我，这下正好土著听不懂中文，我们就能好好聊聊了~！”
魏霖揉着自个儿的伤腿，貌似漫不经心的问单乐笉：“上次你说这个世界会同化我们，我的语言功能就是被同化出来的吧？我可从来不知道我会说鸟语，英语我都说不溜呢。”
单乐笉因为魏霖管法墨尔他们叫土著笑的肩膀都抖起来了，“这个我也一样，来到这里就会说这边的话了。一开始我也挺慌的，不过后来想想十○国记的女主角也这样，我就淡定了。”
“十○国记？那是个甚啊……诶不管这个，我现在的性别能判断了没有？到底是公的母的？不会真是人妖吧？”对单乐笉嘴里的名词不甚了解，魏霖又暗搓搓的问起了自己最在意的事情。
“你不知道十○国记？你在学校里不看动画和轻小说的吗？岛国的东西啦……算了这不重要，你的性别我还是看不太出来啊……两边的味道都没有。”单乐笉想魏霖大概不是关注二次元的人，也就没纠结对方不知道十○国记的事了。
“怎么还看不出来！这不科学啊！卧槽这儿就没有除了气味以外的判断方式吗？！”魏霖的眉头都快打结了，他还以为这么久了应该能下定论了，结果竟然还是老样子！
单乐笉做出爱莫能助的样子，表示自己真的没办法。就在两人陷入小小的低气压的时候，一个冰冷的男声飘了过来：
“你是雄性。”
魏霖猛的一抬头，只见说话的是那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男人。对方有一头长及腰背的银发，身形要比经常出现的法墨尔更高大些，法墨尔大概是230公分，这人尼玛有280以上了吧……长得倒是很英俊，就是那对锐利过头的金色双眸太过吓人，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
但是最令人吃惊的这货刚刚说了中文！
“擦嘞你们不是说听不懂嘛！竟然还会讲！”魏霖觉得自己都快斯巴达了。
“那是法墨尔说的，不是我。”雷保持着毫无温度的语气。
“但你怎么会说中文啊啊！你应该不是天朝人吧？！”魏霖继续纠结。
“以前遇到的一个流浪兽人教我的。”雷依旧轻描淡写。
“这也行？”魏霖扶额，“算了纠结这个没意思，那你怎么能确定我……咳咳，我是个雄的？”虽然是疑问句，但魏霖的嘴角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翘起来了。
灭哈哈哈哈！老子还是男人！没有被变性！没有当人妖！老子依旧是纯爷们！哈哈哈哈哈哈！！！
在场的三人看着魏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都默了，雷不知为何觉得非常的不爽，总觉得应该打击他一下……
“我们雄性的鼻子比雌性的更加灵敏，所以我能断定你的性别。只不过……”雷说着说着眯起了眼睛。
“只不过啥？”魏霖听到断句收起了笑意，又紧张起来。
“只不过……就算你是雄性也只能当个废物罢了。”雷残酷的把自己的结论公布出来，语气上倒丝毫没有鄙视的意思，但这样平稳的一句话更像是在叙述事实，给魏霖带来的打击反而更大。
两人的交流一直是用的中文，单乐笉听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冷下了脸的魏霖。法墨尔则听的一头雾水，不由像好友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雷看着法墨尔湖蓝色的眸子，打了个没什么的手势让对方不要担心。又直起身子活动了下肩膀率先离开了房间。法墨尔见状不由跟了出去，只留下另外两人沉默以对。
“魏霖……”单乐笉小心的喊了声，魏霖低着头没理。过了一会才深深叹了口气，问他：“我在这里果真是个废物？”
“……”单乐笉尴尬的沉默了，他想说别理那个家伙，魏霖却先一步说道：“我不要安慰，我想听事实。”
“这……”单乐笉为难的笑笑，老实答道：“没办法，这里不是地球啊。”
魏霖沉默，其实要是雷用挑衅或者鄙视的口吻说他是废物，他估计不会感到什么。但那个一看就很强的家伙用的是种那么笃定的语气，就好像他魏霖连让他鄙视的资格都没有，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单乐笉，给我……好好讲讲这个世界吧。”魏霖抹了把脸，像是重新打起了精神那样对单乐笉笑了笑。
“……好，你叫我阿笉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详细的告诉你。”单乐笉也笑了，然后开始讲述。慢慢的将这个神奇的世界通，过语言展现到这个唯一的同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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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别急啊，魏霖你慢点！”
老祭司盯着院子里撑着一对拐练习行走的魏霖不住叨念。这绝对是他行医生涯中医过的最脆弱的雄性。不能兽化，没有普通雄性必备的恢复能力，甚至连身材都瘦小的和雌性没两样……虽然听说在魏霖原先的世界这是很正常的，但老祭司还是分外的担心。
“哎哟我的兽神啊！慢点！别又摔了！”老祭司看魏霖往右边一歪，吓得手里的草药都扔了，赶紧跑过去扶住他。别看老祭司已经两鬓斑白，又是个雌性，他的身高也有将近190公分，体格也相当的棒。料理一个178的魏霖那绝对是绰绰有余。
“老哈娜，我没事，不多练练这脚就得废了，您继续择草药去吧，我自个儿来。”魏霖虽然也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堪堪稳住了身形。距离那个被称为废物的早上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魏霖终于能够下地了。兽人世界的医术很是强大，他那条断成两截的右腿和不知道碎了多少的右手都已经长的像模像样了。就是还不太灵活，总觉得大脑下的命令手脚都没办法即时执行。
单乐笉和老祭司都说他太着急了，应该再养一段时间再说。可他等不了，先不说他自己的意愿，外面的舆论已经很不好听了……
一个“毫无用处”的雄性，这就是大多数忒拉斯部落的人对他的评价。既没有像单乐笉那样带来异世的技术或知识，也无法像普通雄性那样出去捕猎战斗，除了养在那里浪费粮食之外毫无用处。
魏霖歪了歪的嘴角，他知道已经有不少人提议不要再照顾自己，让他自生自灭什么的……他并不怨恨，本来，人这种动物就是利己的。兽人再怎么不一样不还是沾了一个人字？没有谁有义务毫不保留的帮助别人，就算单乐笉再怎么保证部落里的人都是热情善良的，魏霖也从来没指望会有人愿意一直收留他。
而且，他也不相信，自己真的就是个废物。
魏霖劝走了被他称为“老哈娜”的老祭司，老哈娜在这个地方是对年老的雌性的尊称，放地球上估计就是“老奶奶”的意思……管一个老当益壮的老爷子叫奶奶虽然别扭，可魏霖对他却很是感激。老祭司、单乐笉、法墨尔三人，估计是这个部落对他最关心的人了。
——虽然一个是因为医者本性，一个基于圣母天性，一个是顾念同乡情意。
不过魏霖可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期待有人会毫无缘由的对自己好这种念头也没有出现在脑子里过。不管为了什么，别人愿意帮你那就是份情。他会记住这份情，然后在他们需要的时候不遗余力。
老祭司不还是不放心的，一边蹲在院子一角挑拣药草，一边时不时抬眼观望魏霖的情况，嘴里让他再慢些、再稳些的话也停不下来。这模样，好似伤的不是什么旁人，而是他的亲孙子。
魏霖也不嫌老人烦，他喊一声他就应一声，拄着拐一步一晃的练着。眼里的傲气和头上的骄阳一样耀眼夺目。不远处，隐隐有风吹得诊所院子旁的那些药圃里的绿叶不住摇晃……单乐笉看着眼前的情景，莫名的有些感动。他站了有一会儿了，手里拎着的魏霖的双肩包也像是变沉了一点。换了个手拎包，单乐笉走过去笑着和老祭司问了声好。
“阿笉过来啦！”老祭司看见单乐笉显得十分高兴，这个神奇的小雌性当年刚被发现时也是由他来治疗的，后来还曾经向他提过很多新奇的医疗概念，帮着他救了好些族人，老祭司打从心底里喜爱着他。
“嗯~老哈娜，阿霖今天的训练完了没有？我有点事要找他。”
“哼，谁也没逼着这小崽子练！还不是他自己瞎折腾……”老祭司一提魏霖就不高兴，手下择药草叶子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魏霖在一旁黑线，老祭司对自己提前了的复健行动没半点支持，每次说起来都要气上好一会儿……
“咳，那啥，今儿怎么就阿笉你一个人过来了？你老公呢？”魏霖不想让老祭司更加生气，赶紧走到单乐笉那儿休息起来。
一听老公两字单乐笉立即傲娇了：
“老公你妹啊老公！(╰_╯)#今天轮到法瑞克巡逻啦！”
“切，孩子都给人生了你就承认了吧~╮(╯▽╰)╭还有我要是有妹妹那也不会和你这个基佬在一起的~虽然我妹妹就算跟你一起也妥妥是攻~”
“泥垢！你丫的哪儿来的妹妹啊还攻了我！小心我扁你啊！=皿=#”
“矮油，你好意思欺负伤患么你？QvQ”
“就你这贱样，欠教训！”
“哪儿啊哪儿有贱样啊……”
“…………”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几回嘴，总算还记得扯回正题上来。
“诶你找我啥事？”魏霖站累了，甩了拐慢慢坐到了院子里的长凳上。
他最近特别喜欢和单乐笉打嘴炮，只有在这时候魏霖才能找到点过去生活的影子。不过单乐笉不常来，来的时候也多半带着他那个占有欲强到恐怖的老公法瑞克一起。法瑞克和魏霖两个人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相看两相厌，魏霖为了省麻烦一直在法瑞克面前只和单乐笉讲中文。
“哦！差点把正事忘了！”单乐笉一拍脑门，他只要和魏霖一斗起来智商就急剧下降，老把正事给耽误了……_(:3」∠)_
“我是给你送东西来了。”他拿起双肩包递给魏霖，“这是你的吧？”
魏霖愣了下，缓缓接过了自己的包。
“还有其他东西也都在，不过……被人翻过了。抱歉，我那时不知道这事，不然不会让他们这么干的。”单乐笉尴尬的扯了个笑。
魏霖的行李箱是硬壳的，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摔开了。那时负责把箱子背回来的兽人们因为好奇就把箱子翻了个遍……好在里面除了衣物也没什么贵重物品。估计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双肩包里了，这包倒是结实，又是加了密码锁的，这才逃过了被翻动的命运。
“呵呵，没事。不就是衣服嘛，随他们翻去好了。”魏霖满不在乎的笑，手上简单检查了下双肩包的情况，转头对老祭司说：“老哈娜，能麻烦能把我刚来的时候穿的那件外套拿来么？就是那件黑的上衣。”
老祭司点了点头进屋了，单乐笉不解的问他要外套干嘛？
“我磁卡在外套里啊。”魏霖拍了拍包，“没磁卡怎么开锁？”
“这么高科技？”单乐笉还真没听过需要拿卡开锁的包，“也没见哪里能插卡啊？感应的？”
“你够了好吗，讲的好像你当年服役的时候没拿过这样的装备一样。”魏霖翻了个白眼，这种包看起来其貌不扬，却是现代军队的标准配备。服役期每个人都会发到一个，实在没什么好稀奇的。
“等等什么叫当年我服役的时候？我没当过兵啊？”单乐笉糊涂了。
“你没服役？不可能啊全民服役制度已经开展了大半个世纪了，你看起来也就20多，怎么会没服过役？”魏霖也叫了起来。
“全民服役制度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单乐笉一脸无辜的问他。
老祭司拿着衣服回来的时候就见这两人瞪大了眼睛，一副看怪物一样的表情看着对方。
他抬手就给了魏霖一下：“不准欺负阿笉。”完全不分青红皂白。
